醒来时你只觉得浑身酸痛,昨晚徐泽尘做的太狠,中途你就没了意识。
窗帘已经被拉开,正午的阳光照进来,你用手背揉着眼睛准备坐起,听到哗啦啦一阵声响。
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徐泽尘昨天禁锢你的镣铐还没被他解开。
镣铐另一端的链子绑在了床头,你抬手看了眼,链子被徐泽尘拉的很长,目测有两米,刚好是从床头到床尾的距离。
你还记得昨晚徐泽尘把你压在身下,动作猛了快感过于强烈,你缩着身子挣扎着想要逃离。屁股刚往后撤,肉棒还没被你身体吐出来就被他掐着腰狠狠顶了回去。
他抱着你肆意玩弄,铁链晃动的叮叮当当。直到你累的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,他才舍得停一会。
肉棒直挺挺地埋进你身体里,他抱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他身上。滚烫的舌头先是舔干了你的眼泪,然后,他冲着你的脸颊咬了一口。
用的力道不大,像是单纯的调情,可还是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他似乎是对这牙印很满意,咬完他就冲着你的耳窝低低地笑着。
“哈哈,姐姐脸上有我的标记啦。”
高潮过头的身子本就敏感的过分,低雅的嗓音让你身体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。
体内的肉棒更硬了。徐泽尘开始缓缓动起腰,两只手还抓住你的乳房涩情地揉搓。
“休息够了?小穴又在咬我了。放松一下嘛姐姐。”
新一轮的性爱又开始了,可此刻的你连嘴上回应他都做不到。你身体软的像一滩水,若不是有他的身体支撑,你连半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了。
你想伸手去摸他的手,让他停一停。最后摸没摸到你已经想不起来了,中途你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和年轻人旺盛的精力相比,疲惫社畜的你显得尤其虚弱。年过叁十五,你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精力大不如前,徐泽尘这种类型你实在是吃不消。
和他认识是在一场宴会上。你应邀参加商业伙伴孩子的生日宴,送完礼物寒暄了几句你借口想走,没曾想刚准备离开就被人拦住了。